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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難懂的方言|你能聽懂幾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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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也是一種語言的文化,而對於在中國的那麼多民族額和地區,也是同樣有着很多種方言,而對於在這個在不同的地方中都會是同樣有着很多種的不同語言特點,那麼中國難懂方言:中國最難懂的方言到底如何?下面一起來看看吧。

中國最難懂的方言:你能聽懂幾種?

中國難懂方言:中國最難懂的方言

方言

方言是語言的變體,根據性質,方言可分地域方言和社會方言,地域方言是語言因地域方面的差別而形成的變體,是全方言民語言的不同地域上的分支,是語言發展不平衡性而在地域上的反映。社會方言是同一地域的社會成員因為所在職業、階層、年齡、性別、文化教養等方面的社會差異而形成不同的社會變體。例如<犯扯,犯貧,犯病,>之類的很多城市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話都是比較有特點的。

方言的意義

文化

1.方言是一種獨特的民族文化,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方言,它傳承千年,有着豐厚的文化底藴。

2.人們已經開始有意識的保護歷史文化,如保護國粹京劇,保護民族傳統節日等。

3.普及普通話固然重要,但是我們卻不能因此而廢棄方言,拋棄民族的藝術。

4.中國是有着56個民族的多民族國家,地廣物博,幅員遼闊。而尊重個民族及地方人民則是保證祖國統一的必要條件,尊重人民,首先要尊重他們的文化。

5.普通話作為人與人之間交流溝通的工具,普及固然重要,而方言作為文化藝術,藴含着濃厚的民族特色,也應被保護,二者並不矛盾。

6.某種程度上來説,方言更能代表地區文化特色,方言是一種社會現象。

方言所體現的地方特色是普通話無法比擬的,例如東北方言,其簡潔、生動、形象,富於節奏感的特色,與東北人豪放、直率、幽默的性格相當吻合,山西的方言最大的特點就是保留入聲,聲調有極其複雜的變化。 語言文化遺產有特別重要的保護價值。這首先在於語言文化作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雙重屬性:它既是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載體,其本身也是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語言是特定族羣文化的重要部分,體現着一個族羣對世界的基本認知方式和成果,通常被當作構成一個民族的標誌性元素之一;同時,語言作為其他文化的載體,承載着一個族羣在長期的歷史過程中積累的大量文化信息。在中國,各少數民族語言的存活是保護少數民族文化遺產的基礎,漢語的各種方言是地域文化的重要載體…和表現形式,也是普通話健康發展的資源和保障。這些關於語言的文化價值的基本論點已經有不少文獻論述,限於篇幅,此處不加詳論,僅引述著名作家王蒙的一段生動的表述。王蒙曾説到維吾爾語是如何複雜難學而又曲折精妙,並進一步談到對語言的見解:“真是怎麼複雜怎麼來呀!而它們又是那樣使我傾心,使我迷戀。它們和所有的能歌善舞的維吾爾人聯結在一起。……我欣賞維吾爾語的鏗鏘有力的發音,欣賞它的令人眉飛色舞的語調,欣賞它的獨特的表達程序……一種語言並不僅僅是一種工具,而且是一種文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羣,是一種生活的韻味,是一種奇妙的風光,是自然風光也是人文景觀。”這段話是作家基於自己的直感而談的,不是學術語言,但是其見解很接近我們對語言文化遺產的界定和對語言文化價值的理解。

著名學者周海中教授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指出:語言是人類文化的載體和重要組成部分;每種語言都能表達出使用者所在民族的世界觀、思維方式、社會特性以及文化、歷史等,都是人類珍貴的無形遺產;當一種語言消失後,與之對應的整個文明也會消失。當今處於弱勢的民族語言正面臨着強勢語言、全球化、互聯網等的衝擊,正處於逐漸消失的危險;因此,有關機構和語言學界都應該採取積極而有效的措施,搶救瀕臨消失的民族語言。保護少數民族語言和漢語方言,有利於人類文明的傳承與發展,也有利於民族團結、社會安定。

文學

中國現代語言的革命是以文學革命為發端的。提倡“詩界革命”的黃遵憲早在1868年(同治七年)就寫有這樣的詩句:“我手寫我口,古豈能拘牽?即今流俗語,我若等簡編,五千年後人,驚為古斕斑。”③黃遵憲提倡文學創作中口語與書面文字的一致,把“流俗語”看作詩歌流芳百世的典範。俗語包含在方言之中。方言是地方語言,它是一種語言的地方變體。某一地區的方言與全民族語言總是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徵。同時各地方言在在語音、詞彙、語法方面也存在着一定的差異。俗語則是流行於民間,在羣眾口頭中常用的一些定型的通俗語句,包括諺語、俚語、歇後語等。俗語往往地方色彩很濃,所以有些俗語也即是方言詞語,兩者很難截然分開。因此許多方言匯釋的著作都兼收俗語。魯迅先生在《門外文談》中説“方言土語,很有些意味深長的話,我們那裏叫‘煉話’,用起來是很有意思的。恰如文言的用古典,聽者也覺得趣味津津。”黃遵憲對“流俗語”的推崇倍至,確實不無道理。常言道:“最乾淨的水是泉水,最精練的話是諺語。”又聞“諺語--語言中的鹽。”文學大師門從來沒有鄙視過方言土語。

幾乎與黃遵憲同時的梁啟超也主張採用言文一致的“俗語文體”。他認為“自宋以來,實為祖國文學之大進化。何以故?俗語文學大發達故。宋後俗語文學有兩大派,其一則儒家、禪家之語錄,其二則小説也。小説者,決非以古語之文體而能工者也。”而且“苟欲思想之普及,則此體非徒小説家當採用而已,凡百文章,莫不有然。”④裘廷樑還歸納出了“白話”的“八益”,即“省日力”、“除驕氣”、“免枉讀”、“保聖教”、“便幼學”、“煉心力”、“少棄才”和“便貧民”,⑤很明顯都是針對作品的思想內容和語文工具改革而言的。

五四時期的白話文運動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先導和標誌,它同樣先是一場文學革命。“言文一致”依然是它的宗旨。那麼,這時的“白話”是否就是常説的“官話”呢?似乎不是。錢玄同説過“我們提倡新文學,自然不單是改文言為白話便算了事。惟第一步,則非從改用白話做起不可。”⑥胡適的“八事”中“四曰不避俗字俗語(不嫌以白話作詩詞)”。到1918年,胡適致錢玄同的《論小説及白話韻文》的一封信中,曾將“白話”的語言特點,歸納為三條:

“(一)白話的‘白’,是戲台上‘説白’的‘白’,是俗語‘土白’的‘白’。故白話即是俗語。”

“(二)白話的‘白’,是‘清白’的‘白’,是‘明白’的‘白’。白話但須要‘明白如話’,不妨夾幾個明白易曉的文言字眼。”

“(三)白話的‘白’是‘黑白’的‘白’。白話便是乾乾淨淨沒有堆砌塗飾的話,也不妨夾幾個明白易曉的文言字眼。”⑦

由此可見,胡適所謂的“白話”或“話”是從口語的角度提出的,“白話”對立着文言,卻包容着方言。胡適並沒有明確區別方言和共同語。胡適認為“方言未嘗不可入文。如江蘇人説‘像煞有介事’五個字,我所知的各種方言中竟無一語可表示這個意思。”⑧對“國語”與“方言”的關係,胡適還有着獨到的、發人深思的見解:“國語不過是最優勝的一種方言;今日的國語文學,在多少年前,都不過是方言文學。正因為當時的人肯用方言作文學,敢用方言作文學,所以一千多年之中積下了不少的活文學。其中那最有普遍性的部分,遂逐漸被公認為國語文學的基礎。……國語的文學從方言文學裏出來,仍需要向方言的文學裏去尋它的新材料、新血液、新生命。”⑨……有了國語的文學,方才有文學的國語。……有了文學的國語,方才有標準的國語。(《建設的文學革命論》)。“方言的文學也是這樣的。必須先有方言的文學作品,然後可以有文學的方言。有了文學的方言,方言有了多少寫定的標準,然後可以繼續產生更豐富更有價值的方言文學。”⑨由胡適等人的觀點看,方言與國語在文學中的作用幾乎平列,兩者之間互相補充,互相促進,共同為文學的繁榮努力。

文藝

從文學史上的經典作品看,幾乎每一部作品都涉及某一地方言或幾地方言的運用。在以話本為其雛型的明清白話小説中有許多方言成分,這是眾所周知的。瞭解這些方言成分不僅對於欣賞作品的內容大有幫助,並且在考證小説的作者、籍貫、成書過程、版本優劣等方面往往能提供重要的線索。

方言文學倘若指各地民間歌謠戲曲曲藝,那自然是源遠流長;倘以小説而論,真正的方言小説則在清末興起。明清白話作品中有許多方言成分,這是不言而喻的。胡適説:“從文學的廣義着想,我們更不能不依靠方言了。文學要能表現個性的差異:乞婆、娼女人人都説司馬遷、班固的古文固是可笑的,而張三、李四人人都説《紅樓夢》、《儒林外史》的白話,也是很可笑的。古人早已見到這一層,所以魯智深和李逵都打着不少的土話,《金瓶梅》裏的重要人物更以土話見長。評話小説如《三俠五義》《小五義》都有意夾用土話。”⑨其實《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三言》、《二拍》、《儒林外史》、《説岳全傳》等作品中保存的當時大量的口語資料,既反映了近代漢語的發展概貌,也説明了方言在文學作品中所佔有的特殊地位。在清末之前純粹用方言來寫作的小説並不多見,其中影響較大的有用北京話寫的有文康的《兒女英雄傳》、石玉昆的《七俠五義》;用揚州話寫的有鄒必顯的《飛跎子傳》;用蘇州話寫的有韓子云的《海上花列傳》和張春帆的《九尾龜》(限於對白);用北部吳語寫的有張南莊的《何典》等。

中國十大最難懂方言排名

客家話

客家語簡稱客語,在非正式場合又稱客話、客家話等,在部分地區還稱涯話、新民話、廣東話(或土廣東話)、懷遠話、惠州話(廣西等地)等,是漢藏語系下漢語族內一種聲調語言。

客家語言一般認為在南宋便初步定型,直到20世紀才開始定名為客家話。語言學者對於該將其歸屬至漢語方言,或當成一門語言仍有一定爭論;特別在中國國內,被認為漢語七大方言之一。語言學術研究中,以梅州市區(梅江區、梅縣區)梅城口音的梅州話為代表,但現實中惠陽話影響較大;在台灣以四縣腔為代表。

客家語集中分佈在粵東、閩西、贛南,並被廣泛使用於中國南方(含台灣),以及馬來西亞等國一些華人社區。歷史上,客家語曾是蘭芳大統制共和國境內主要流通語言之一;曾是太平天國的“國語”,廣泛用於其官方文書中。

因客家人傳統地區長期處於封閉狀態,客語的傳承曾一度依賴於不受外界干擾的封閉社會和口口相傳的嚴厲祖訓。隨着社會的發展,傳統的封閉社會被快速的城市化瓦解,傳承客家語的傳統法則也在信息時代逐漸被拋棄,客語因此成為世界上衰落最快的語言之一。

台灣地區曾於1988年發生了還我母語運動,後來逐步發展客家語現代媒體,使客語得以在現代社會中繼續傳承。客語流行音樂的誕生和發展,公共生活領域(如廣播電視、交通服務)語言服務的出現等,使客語走出封閉,邁向現代化,融入了時代潮流。目前,客家語是台灣官方語言,蘇里南法定語言。

客語最獨特的一點,是聯結了大陸各省,乃至全球各華人地區的客家人的民系認同。客家人無論在大陸的廣東、福建,還是在台灣、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只要會説客家語,堅持客家人“不忘祖宗言”的特性,就會互相視為“老鄉”、“自家人”。

而不會説客語,沒有客家認同的人,即使有客家血統,一般也被視為客家後裔,而非客家人。客家語的這個特點,導致在客家人佔多數的地區,其它族羣往往學習客語,以爭取客家人的自家人認同。在台灣、馬來西亞,政治人物學習客語以期獲得客家人的支持的現象,越來越常見,這種情形在選舉活動期間尤其明顯。

閩南語—雷州話

閩南語起源於黃河、洛水流域,在西晉時期、唐朝、北宋遷移致福建南部,發祥於福建泉州。現主要分佈地除閩南地區和台灣地區外,還廣泛適用於閩東北地區、浙東南區、廣東潮汕和海陸豐地區、廣東雷州半島、海南島及東南亞的大部分華人社羣。

雷州話發音和泰語非常類似,本地人會説雷州話的大多都能聽懂泰國話(母語使用者更正:並不相似,本地人也大多聽不懂,泰語裏有許多巴利詞語,雷州話和潮汕話倒是有些共通之處)。

閩南語一詞有廣義、狹義之分,廣義學術上泛指閩南語系集合,狹義則僅指閩台之閩南語。台灣及西方學者多認為是一種語言,屬漢語語族。在大陸語言學的分類上,屬漢語族中閩語的一種。

閩南語在各地有不同稱呼,例如在中國大陸常被稱為泉州話、漳州話、廈門話、福建話、河洛話等;在台灣亦被稱為台語、台灣話、河洛話或福佬話,在東南亞的海外華人則稱為福建話或咱人話(台閩字寫作咱儂話)。

在學術上以泉州話作為標準腔,即使在閩南語口音不同的地方,高甲戲、梨園戲、南音也仍以古代泉州府城腔進行演唱,如今的閩南話已經成為地球60種主要語言的代表之一,它還被錄製在美國1977年發射的“旅行者”1、2號宇宙飛船的鍍金唱片上,到廣漠無垠的星河中尋覓外太空知音了。

除閩南、台灣外,閩東北的一些地方,及大陸部分地區,東南亞國家和地區的華人中閩南話都相當通行。閩南話會流傳這麼廣,主要是因為歷史上閩南人的遷徙和移居。難懂指數9,上口指數3。

閩東語

閩東語屬漢藏語系漢語族內的一個語支,其保存許多古漢語的特色,同時也有不少古齊語的遺留。1963年在語言學分類上將閩東語作為閩語的一個語支。由於地理和歷史的原因,閩東方言根據音韻和詞彙的不同,再被分做3種子方言,三者間交流有一定的困難。

閩東語區共有18個市、縣,大致包括歷史上的福州府和福寧府兩府的屬地。這一帶在元初曾同屬福州路。明洪武二年(1369年),改福州路為福州府,府治福州,轄13縣,相當於現代18縣、市的規模。明成化九年(1473年),福安、寧德、霞浦等縣始劃出設福寧州,直隸布政司管轄。

到清雍正二年(1724年),福寧州為府,政治區域的一致,長期共同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生活,有了語言共性,形成閩東語的共同特點,福清和平潭的閩東話在音韻及詞彙上帶有一些閩南語的特徵,這是閩東方言其它地方方言所沒有的。

大部分的福州話詞彙都來自於古漢語,因此都可以用漢字寫出。譬如《閩都別記》以及清朝末年西方傳教士在福州發行的漢字版本的《聖經》。

閩東語被中國大陸官方定義為一種漢語方言。在國際上,有學者認為它是一種語言。不過,從語言學的定義來看,閩東語同漢語標準語差別迥異,甚至無法被説閩語其他分支(如莆仙語和閩南語)的人所理解。

從這個意義上説,閩東語是一種語言而不是方言。閩東語的底層是上古齊語,漢武帝的遷民政策將中原人遷到福建。閩東語而後受到中古官話影響、古吳語、古楚語影響後形成今天的閩東語。

吳語—蘇州話

蘇州話,俗稱“蘇州閒話”,是一種吳語方言,屬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長期以來蘇州話一直是吳語的代表方言之一,在歷史上具有很高的地位。

蘇州話歷來被稱為“吳儂軟語”,其最大的特點就是“軟”,尤其女孩子説來更為動聽。在同屬吳語的其他幾種方言中,等都不如蘇州話來得温軟。有句俗話説寧聽蘇州人吵架,不聽寧波人説話,充分説明了蘇州話的“軟糯”。

蘇州話體現了濃濃的古意和一種書卷氣。蘇州人説“不”為“弗”,句子結尾語氣詞不用“了”而用“哉”,“你”用“乃”,“時候”用“辰光”,“東西”用“物事”,“午飯”用“晝飯”,“晚了”用“晏”,“於是”用“乃麼”,舒服叫“適意”和“愜意”,玩用“孛相/白相”,藏用“囥”,洗用“汏”。

蘇州話是中國歷史最悠久的方言之一,保留很多中古漢語要素,其顯着特徵為完整保留中古漢語的濁音,保留平上去入的平仄音韻,保留尖團音分化,保留較多古漢語用字用語,能夠與古代韻書《切韻》、《廣韻》等基本匹配。《鄉音字類》是蘇州話最早的常用字典,一般以此書作為蘇州話的標準之一。

現代蘇州話有27個聲母,49個韻母,7個聲調,聲韻調系統也是吳語的一般情況。蘇州話有很多特徵詞、俚語和特殊的語言現象,是蘇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江南文化的瑰寶。

蘇州話不僅是生活語言,也是一種文學語言。《海上花列傳》是最着名的吳語小説,全書由文言和蘇白寫成。蘇白是江南最流行的語言。傳承與保護蘇州話是每一位蘇州人的責任。難懂指數8,上口指數4。

吳語—上海話

上海話和同屬吳語—太湖片—蘇滬嘉小片的蘇州話、嘉興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近代以來吳語太湖片的寧波話對上海話的影響是最大的。上海話又稱上海閒話、上海吳語、滬語,是上海本土文化的重要根基。上海話是吳語的重要代表,與吳語太湖片其他方言基本能互通,是現代吳語地區比較有影響力的一支語言。

狹義上海話指上海市區方言,也就是現在被廣泛使用和認同的上海主流通用方言。上海話是以本地吳語為基礎,自然融合上海開埠後的吳語區各地移民方言而成的一支新型城市吳語。

廣義上海話還包括各上海本地(郊區)方言,主要包括浦東話、松江話、嘉定話、崇明話、金山話、青浦話、奉賢話等。上海地區原由江東11個縣組成,方言反應江東文化信息。

上海話是在上海地區悠久歷史中形成的方言,匯聚了吳越江南語言文化的精華,有深厚文化積澱。上海話承載上海這座城市的時代迴音、文化血脈、歷史記憶。上海要努力建設成一個有個性特色的東方文化明珠,理應繼承上海語言文化的靈魂。

上海話融合了北部吳語的主流特徵,一躍成為太湖片吳語區發展最快且最強勢的方言,所以上海話有成為吳語起碼是北吳語地區的通用語的基礎和趨勢,曾經在80年代前成為長三角吳越地區通用語。新世紀以來,由於政府在推廣普通話的過程中採取一些錯誤的限制方言大眾媒體與公眾場所使用的手段與措施,致使上海話在吳語區的影響力有所降低。

上海人説“不”為“勿”,你用“儂”,“時候”用“辰光”,“東西”用“物事”,“晚了”用“晏”,舒服叫“適意”和“寫意”,玩用“孛相/白相”,藏用“囥”,洗用“汏”。上海話難懂指數7.5,上口指數6。

陝西話

陝西方言包括陝北的晉語,關中的中原官話關中片以及陝南的西南官話。陝西省境內包含多種方言,狹義的“陝西話”僅指陝西中部渭河流域的關中平原所使用的方言,即關中方言或關中話。本詞條所指的陝西話是狹義的陝西話,即關中方言。

實際上陝西各地方言大有不同,尤其秦嶺以南差異很大。陝南方言就有荊楚方言和巴蜀方言之分,屬於西南官話。陝北地區的方言就屬於晉語,而關中方言就獨樹一幟,不同於陝北、陝南各地的方言。

古稱關西秦聲的關中方言,在古代之所以稱作雅言並做國語使用,除了王朝一統天下的必然需要,其語調發音還有高雅、文雅、風雅、清雅、幽雅等大雅脱俗之義,娓娓道來圓潤清麗,美妙悦耳,理應成為國家正音,人人學範,學説秦聲雅言成為附庸風雅之風尚。

關中方言從音韻特徵共性看,關中方言地理東至晉西南臨汾和運城兩地區與關中毗鄰的數縣及豫西靈寶、盧氏兩縣,西達寧夏固原東南、甘肅平涼、慶陽和天水地區,南到陝南丹鳳、山陽一帶,北接陝北甘泉、延長一線,正好與史稱的“關中”相吻合。

關中方言西府話包括寶雞、甘肅天水、慶陽、平涼、隴南(部分地區)、寧夏固原南部。從分佈範圍來講,集中在陝西關中一線;西起甘肅天水一帶,橫貫關中平原,東到河南靈寶、山西運城一帶,北接黃土高原,南伸秦嶺北麓,輻射到甘肅、寧夏、青海、河南、山西周邊省區,人口四千餘萬,是秦腔的標準唱音。

陝西是中華民族古代文化的發祥地之一,從陝西方言中我們既可以窺視到古老的華夏文化的發展軌跡,又可領略到今人溢於言表的真情實感。由於陝西地理特點是東西狹窄南北長,各地方言土語大不相同,甚至同一句話,因咬音輕重語速緩急不同而內容涵義不同。難懂指數6.5,上口指數6。

四川話(西南官話)

四川話標準叫法是西南官話,現今四川話形成於清朝康熙年間的“湖廣填四川”的大移民運動時期,是由明之前流行於四川地區的蜀語和來自湖廣、廣東、江西等地的各地移民方言逐漸演變融合而形成的。成都話是川劇和各類曲藝的標準音,同時由於四川話內部互通度較高,各方言區交流並無障礙,因而四川話本身並沒有標準音。

語言學家認為,四川話並不等同於“四川方言”,因為除四川話外,四川省境內較為常見的漢語言還有土廣東話(屬客家話)和老湖廣話(屬湘語)等,其都以方言島的形式分佈於四川各地。同時,四川省境內還擁有大量藏語、彝語、羌語的使用者。

但由於四川話在四川具有強勢地位,是事實上的通用語,一般而言,土廣東話與老湖廣話的使用者同時也是四川話的使用者,而部分藏族、彝族、羌族地區,特別是康定、雅江、昭覺、馬爾康、松潘、丹巴等州府、縣府所在地,也通用口音接近的四川話。

四川話在西南地區有很大的影響,屬於漢語北方方言西南官話的一個分支,語音、詞彙、語法等和普通話有很大的一致性,也有自己不同的特點,而以語音方面的差異最大。四川話語音系統共有20個聲母、36個韻母、4個聲調,還有韻母兒化現象。由於四川人口眾多,而且外出打工的人也很多,使得四川方言讓很多人熟知。

四川話發源於上古時期非漢族語言的蜀語語和古巴語,迄今四川話的原始層中仍然保留了“壩”(平地)、“姐”(母親)、“養”(您)等來自上古時期古蜀語和古巴語的詞彙。

之後四川話便隨蜀地區的歷史進程和移民更替而不斷地發展變化,先是秦滅蜀後,蜀地區逐步形成屬於漢語族但獨具特色的蜀語。其後在明清時期,由於大量來自湖廣等地的移民進入四川,蜀語同各地移民方言演變融合而最終形成了現今的四川話。四川話難懂指數5,上口指數6。

温州話

温州話,是吳語的一種次方言,亦被民間稱甌語,為中國温州市一帶居民所使用,屬於漢藏語系—漢語族—吳語—甌江片—温州話。在發音、用詞和語法等方面都與普通話有較大差別,和北部吳語也有巨大差異,不能和其它地方的吳語溝通。

廣義的温州話也稱“甌語”,指的是所有温州話的集合體,温州市的甌江下游、飛雲江和鰲江流域,以及麗水、台州的部分市鎮,可以細分為瑞安話、樂清話、虹橋話、平陽話等等。使用人口500萬左右。温州話內部差異較大,但能相互溝通。狹義的温州話指的是温州鹿城口音。

不知大家有沒有聽説過這樣一句話,説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温州人講鬼話。在中國最難懂十大方言中,温州話排行第一。

據説在抗日戰爭中,八路軍部隊相互之間聯繫由於保密需要,都是派兩個温州人,進行電話或者步話機聯繫,而日本鬼子的情報部門,總是也翻譯不出這發音極其複雜的温州話,可以説當時的温州人就像美國大片中的風語者一樣,為抗戰勝利起到了相當大作用。(出自《温州話》一書的作者沈克成先生)

同時,在對越自衞反擊戰中,温州話起到了極好的保密作用。當時越軍有很多特工,我軍用過普通話、廣東話,都被敵軍破譯了。在1985年1月15日的中越邊界遭遇戰前的部署會上,首長要求連隊用温州話通訊。

之後,所有排長級幹部身邊的通訊員全部換成了温州人,最終,驚心動魄的“115”戰役取得大捷。戰後的總結會上,首長還表揚了温州話方言作戰的保密性很強。在美劇《盲點》中,温州話因其難懂的特點,被稱為“惡魔之語”。

潮州話

潮州話亦稱為潮汕話,分佈於廣東省東部沿海的潮汕地區(潮州市、揭陽市、汕頭市、豐順縣)及海外以東南亞為主的潮人聚集地。潮語的特點概括起來就是語法特殊、詞彙豐富、音韻獨特、古語義多等。

如現代漢語是四聲拼讀,但潮語仍保留着八音拼讀的語音系統,發音複雜,以前有十六音(實為十六聲母)之説,如今是八音,而且土話摻雜太多,外人不易學到。

潮語中客人叫人客,母雞叫雞母,颱風叫風台,步行叫行路,鐵鍋叫鼎,瓶子叫樽等等;潮語中古漢語保留較完整,潮語一字多義,一個“食”字,幾乎包括了喝、吃、飲、吮、吸等所有的口腔飲食動作,如食(吸)煙、食(喝)酒、食(啃)蔗、食(飲)水等,而這些又各自有自己的發音。

潮語古樸典雅,並且具備上述特點,早已引起海內外語言學家的關注,使得研究潮州話的人很多,有關潮州話的專着、字典、詞典也很多。潮語已經為越來越多的語言學家所重視。《潮州音字典》,以及《潮語十五音》等研究地方語言的專着。潮語的一整套文讀系統,已逐步與現代漢語互相融合,互相滲透,使潮聲既保留自己特有的音韻,又不致生澀難懂。

“潮州九縣,縣縣有語”,説的是舊潮州府所屬九縣,每一個縣的潮州話語都帶有不同的特點。這也體現了潮州話內部的差異性。對於潮州話難以破解的神祕程度,坊間還有一個傳言是:當年中方援越軍人在越戰中,為使通訊信號不被美軍破獲,就曾讓許多潮州籍士兵使用潮州話作為通訊用語,效果奇佳。

潮州話具有八音(現代漢語官話方言為四音),較古老的字典有《潮語十五音》,此後又有《潮汕字典》,近代又有潮語八音以及各種研究的着述。

潮州府古時是移民城市,主要先民來自福建的中原人,經近兩千多年的遷徙和融合後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語系,往往一個相同的字,表現在地名、人名、字面上都有不同讀法。“潮州話”一詞受海內外潮汕人普遍認同,因其沿用至今已一千多年,詞典、專着等學術性着作均以“潮州話”為準命名。

粵語

粵語,又作廣東話、廣府話,是一種屬漢藏語系漢語族的聲調語言。粵語根源於古代中原雅言,含完整的九聲六調,較完美地保留古漢語特徵。在學術界,它是除普通話外唯一在外國大學有獨立研究的中國語言。

粵語根源於古代中原雅言,具有九聲六調,較完美地保留古漢語特徵,同時也是保留中古漢語最完整的語言。在學術界,它是除普通話外唯一在外國大學有獨立研究的中國語言。

粵語的發音鏗鏘有力,音調詼諧,給人感覺好似在唱歌,但能聽懂粵語,對非本土人還是難度極大的,有很多詞彙發音和普通話差別非常大。大家在廣東電台標準粵語(廣州話),而香港地區的粵語並非正宗,對上字幕是比較容易學的。

畢竟是標準粵語,但粵語有很多地區性方言,普語對於兩廣人民來説都是難以聽懂的,因為普語很難聽懂,跟廣州話完全搭不上邊。在廣州等地呆一段時間你會逐漸明白並喜歡上這種吸引力強大的語言。

粵語以珠江三角洲為分佈中心,在中國的廣東、廣西、海南、香港、澳門,北美、歐洲和澳洲、新西蘭、聖誕島等以及東南亞的新加坡、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越南等華人社區中廣泛使用。在粵語核心地區廣東省近8000萬本地人口中,粵語使用者近4000萬;也有媒體認為,在廣東省的1億人口中,使用人數超過6700萬。

粵語是香港、澳門的官方語言,美國、加拿大第三大語言,澳洲第四大語言。粵語承載着上古漢語的遺風,悠悠粵韻,是嶺南文化的最重要載體。難懂指數9.5,上口指數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