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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日記(十二)被寒少趕走|家平來找我

女人傾訴 閱讀(7.07K)

他的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外面的紅男綠女們還在肆意地狂歡,然而他問出這一句,我的世界都靜止了。說真的,我寧願被他隨意玩弄蹂躪,可是真的,不想這樣被他耍。在他眼裡對一個妓女說出這樣的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我們身不由己,亦不是為了奢侈品或者物質出賣自己靈魂,只是命途坎坷,卻還要被這樣耍?

寒少看我眼神裡竟然有著少見的屈辱和憤怒,還繼續打趣道,怎麼著,爺給了這多錢,也算得上是你們樂逍遙的財神爺了,對你也是大方的,你竟然會不想?

她的日記(十二)被寒少趕走 家平來找我

其實平日裡那些嫖客戲謔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們答得那叫一個諂媚和豪放,然而今天不同。我那天當真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那句話,我說,寒少,您是樂逍遙最尊貴的客人。但,我不想。

我本是做好了被他發怒毒打的準備,然而他沉默半響,突然哈哈大小起來,對我說,滾。

那天我竟然神奇的滾出了那個修羅場,其實我很想就此滾出樂逍遙,滾出深圳,滾出這屬於我卻又不堪讓我難以忍受的生活。此時我已經十九歲了,還有幾個月就是我20歲的生日,我不知道我離從良還有多久的時間,但是寒少很可能再也不會碰我了。離到寒少的十五天還有一個星期,我也繼續回到樂逍遙接客,三哥那邊並沒有什麼風吹草動讓我感到更加的心慌。在我心裡,寒少可不是什麼慈善家,這次我駁了他的臉面,他肯定會百倍千倍找回來的。

他的報復還沒來,但是安佳平卻來了。

她的日記(十二)被寒少趕走 家平來找我 第2張

他還是那麼幹淨的樣子。潔白而一絲不染的襯衣,還有清澈的眼眸。西姐叫我過去陪他時,臉上洋溢著曖昧和玩味的微笑。我走進樓上的包房,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唱歌,唱得是《安和橋》。我是個沒文化的姑娘,不知道安和橋是什麼橋,也不會是宋冬野唱出來的女同學。我只是個迎來送往的妓女,可此時我看著他唱歌,竟然有一絲想要撕爛我這張常常對客人媚笑的臉,想燒掉那些賣身轉來的錢,就成為一個一窮二白不染世事的女同學。可我不能,我只是個婊子。

我走過去,蹲在他身邊給他被子裡倒上桌上的紅酒,輕聲說,安老闆你來了,謝謝你照顧生意啊。

他苦笑一下,半晌才開口,聲音竟是有點嘶啞的。他說,那天對不起啊,我也沒得選擇。聽他這句話,我的胃裡像是被鉛球拽著扯了一下,燙的心裡一陣熱。我正要開口,他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我,胡亂吻了上來。我卻嚇得不輕,樂逍遙裡的規矩無論什麼達官貴人都是不能在包房裡做愛的,可是我又不敢反抗他,這時聽到他低喘在我耳邊的聲音,放心,我不在這兒做。一時間我心安了,只要不在包房裡做愛,其他的三哥是沒有要求的。安家平在我脣上細密地啃著,這邊的客人很少有會跟我們接吻的,畢竟心裡確實是瞧不起我們這群賣笑的。安家平的吻讓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不捨和感動,我心裡的那根橡皮筋打在心臟上,疼的撕心裂肺。

吻著吻著他就不老實了,手順著我的小腹襲上我的胸,從下邊的衣領裡伸了進去把我的內衣推了上去。他溫熱的觸感觸碰到峰頂的那一刻,我毫無出息地輕嘆了一聲,下身竟溼了一大片。

他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時輕時重地揉捏著,我咬住嘴脣才能忍住羞人的呻吟。他卻撬開我的貝齒,舌頭靈活的纏攪在我的口腔。突然下身一陣涼意,他扯開了我的裙子,手隔著內褲在我的私處挑逗著。摸到那一片溼滑他很滿意的樣子,揶揄道,小芊,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我。接著他竟然脫下我的內褲,手指順著一片溼滑滑了進去。我再也忍不住強烈的感覺,呻吟出來,甚至還緊緊捏住他的袖口。這是我第一次被這麼溫柔地對待,我也是第一發現我是如此的敏感。他的手指抽動的越來越快,一陣異常強烈的感覺襲來,還沒反應過來一陣熱流從下面噴灑出來羞人地綻放在他指尖,我竟然在他的手下到了甚至還噴了。作為久經風月的風塵女子,我都不好意思了,趕緊爬起來幫他清理汙漬,找了個理由躲進了包房的洗手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