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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百姓民生 閲讀(1.97W)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2張

劉婷婷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3張

張妍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4張

陳耀怡

2017年6月28日-7月2日,由曜靈傳媒出品,青年戲劇導演安德執導的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將於北京鼓樓西劇場與觀眾見面。6月12日,該劇在北京77文創園完成了第二次聯排。暗藏玄機的劇情、直指人心的台詞和感同身受的“孤獨感”,《變奏曲》作為一部原創小劇場話劇,以獨特的視角和排演方式,從當下大IP改編和青春言情題材中跳脱出來,成為今夏北京的小劇場的“清涼之風”。

這是一部關注創傷與成長以及自我成長的懸疑戲劇

《變奏曲》的故事發生在一個極為“特殊”的一家四口:躁鬱症的父親、重度抑鬱的姐姐、極度叛逆的弟弟以及作為醫生的母親,他們彼此間隱瞞着只屬於自己的祕密,他們深知這些祕密對自己而言是充滿誘惑的糖果,但對家人卻無疑是一顆炸彈。1999年,在千禧年即將到來的時候,戳穿的不只是世界毀滅的末日謊言,還有這些試圖維持安定卻早已失去平衡的祕密......

“不是所有人經歷了苦難就能成為藝術家,對於有些人來説,苦難可以被萃取,但對另一些人,苦難就只是苦難。”當“父親”講述作為畫家所需的出世和入世對立時,我們會想到自己;當“姐姐”講述小時候因為學習小提琴承受過大壓力無法釋放時,我們又會想到自己;當“弟弟”困惑的面對家庭中真實的囚禁和虛假的自由時,我們還是會想到自己。原生家庭的矛盾、過往經歷的創傷和人類永恆的話題——“認識自己”,隨着劇情的深入交織出現。“之所以説’非理性’不是想貼一個意識流的標籤,而是我們真的希望觀眾能別帶那麼多理性思維去看待這個極其戲劇的故事”,作為一名新晉話劇導演,安德非常坦白地講,“人總有非理性的時候,有時候我們需要一點矯情和造作,這樣會更好的理解自己。我們都活的挺孤獨的,內心多幾個聲音去關心自己也許不是壞事。”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5張

劉翰澤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6張

張學文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在孤獨中,一個人要像一支 第7張

徐若昕

這同時是一部把戲劇治療大膽搬上舞台的原創戲劇

“戲劇療法是一種有意識的、使用戲劇來達到心理治癒的精神病治療手段。這種手段為參與的患者提供了特定語境,讓他們可以講述故事、表達情感。病人通過對戲劇角色的認知,探索自我內在經歷的深度和廣度,從而加深對自我角色的認知……”

在《變奏曲》劇情的尾聲,作為醫生的“媽媽”走到台前略帶解説性地向觀眾解釋她的“救命稻草”,像是孤注一擲的無奈告白,又像是為了幫助觀眾更好的理解劇中人物的多重身份。“確實,目前對於戲劇治療這個名詞,中國的大多數觀眾是陌生的,《變奏曲》大膽地把戲劇治療的情景還原在戲劇舞台上,不僅是為了兩個時空的故事能更好的交錯,完成人物之間的角色轉換和矛盾的急速升温。其實我們也是有意識的向觀眾或多或少地普及有關“戲劇治療”這一特殊的醫學治療手法”,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現在哥倫比亞大學攻讀研究生的青年編劇徐若昕認為,“就像亞里士多德所説的’劇場對認同劇中人物者具有情緒宣泄作用’。無論是輔助兒童心理成長還是針對成人心理疏導,戲劇治療值得被更多人關注。”

談及《變奏曲》的創作及呈現,導演安德確定他和編劇有着一致的初衷:“希望這部戲用最典型的例子和最特殊的羣體讓我們找到理解自己和他人的理由。我們總覺得精神疾病離我們很遠,但其實它離我們很近,甚至越來越近。在這個壓力山大的社會,希望每個人對人對己都可以少一些壓迫,多一份理解吧。”

非理性戲劇《變奏曲》6月28日至7月2日將在北京鼓樓西劇場上演。